她只能低头喝下大半杯酒。她为什么要告诉他，因为她想让他知道，不管是离婚前还是离婚后，她都没想过要跟他有什么了。

“媛儿！”在他的低呼声中，她双腿一软往地下倒去。程奕鸣往急救室看了一眼，“对，我说错了，哪里需要那么复杂，只要孩子没了，这桩婚事不就自然而然的取消！”

哦豁，他倒是挺聪明。说着，他将严妍拉下来，坐到了自己身边。

“你确定吗？”她反驳程子同，“你身边那么多人，还不知道是谁泄露的！你说没有其他人能看到协议，那么打印人员算不算，负责法务审核的律师算不算？”然而，她眼里的欢喜瞬间褪去，代之以满满的愤怒，“程子同，你做得好！”她怒声喝道。

“我说的有没有道理，现在是不是好受一点了？”于辉问。这个孩子的父亲八成是叫于辉的那个小子，当年慕容珏怎么将于辉摆了一道，现在就等着别人怎么摆回来吧。

片刻后助理回来，脸上带着喜色，他告诉符媛儿：“董事们看过程奕鸣的标书，意见分成了两拨，有的已经犹豫了。”程子同脚步微怔，上午见到她时，她完全没跟他提这茬。